“我看这样也不错,大家定然都会好好经营,如我们一般兢兢业业,自然是受益的。”
许昭昭道,“若是被淘汰下来,我也替大家谋了条后路,顶替的小铺原来经营的铺子,可给被请出楼面的掌柜优先承租。不过,若是自身经营不善,无论到哪里,生意怕都是难成的。”
有人忽然说道,“许老板,铺面的租金算下来,比我们街面的租金要高上两成,怎就知道会比我们街面的生意更好?”
许昭昭微微一笑道,“这位掌柜问得好,正想与大家说,我们要经营的这座繁楼,夜间不打烊,租金不加价。”
众人又是一脸震惊,要知道这都城之中,哪怕是熙春楼,也有打样的时候。若是出了座不打烊的繁楼,还不知道是怎样的光景。
小铺掌柜们回过神来,皆在心中默默打起小算盘。昼夜不打烊的话,早市肯定是开得的,每日白天两市,晚间又两市,一个昼夜下来可经营四市。抵去夜晚多加的人工,应该也是比小铺街面要强上许多的。且繁楼将铺子聚于一处,客源想必是要比街角散铺再好上几分。
即便不成,再找间小铺来做,也不是难事。
议论间,已有人走上前去报了自家流水,排队要入驻到繁楼中去了。
有人开了头,自然又有人跟上,不多时,已有三十几家排队的掌柜报名,想要一试拳脚。
这时,许昭昭才开口道,“各位掌柜,这楼面并不是简单的租给各位,其中的铺位排布,各季的主打菜品,我都会各做规划,各位需按此行事。为的是让整个楼面更红火。其中楼内的食材,也由我来为大家置办,大家放心,我给大家的菜,也必是比街市上大家买到的更好更便宜。只是,账房由我处统一进出,需扣除各位流水的一成作为这楼面奔波的辛苦钱,所余皆归各位。另外铺位的租金,是要年付的。”
掌柜们一听,扣除一成流水,可免去诸多经营杂物,也算划算。只是每月每铺十二贯,年付可是不小的一笔租金,若是经营不善,可谓损失甚大。
许昭昭又拿出一沓纸契道,“我知道,这是不小的一笔银钱,可大家也想想,但倘若没有一年的保障,这楼面大家能做得踏实嘛?若是实在经营不善的,后面的租金定会如数退还,我已经将此条写在纸契中,租金多少,平摊给大家,我分文不取。铺位空置个中损失,亦由我一力承担。但各位也看到了,纸契上限七日内付清,等是断断等不起的。所有红豆会馆的商铺,纸契只限今晚。过了今晚,我将再寻别家。”
许昭照说得斩钉截铁,亦胸有成竹。这下压力给到所有小铺掌柜。
小铺掌柜一合计,这相当于是会馆老板帮着大家寻了处集中的楼面,食材更便宜,又给规划菜品噱头,解决了平日里的许多麻烦。一人听罢,率先扯了纸契报了流水,接着数人纷纷上前,也报上自家的流水。
许昭昭让程睿一一记下,待第二日核对无误后,再给各家发纸契。
如此,一座崭新的食肆“繁楼”,即将在眼前落成了。
许昭昭拿了各家签好的纸契,凑好了银钱,仅仅五日内便向袁思远付了租金。
袁思远对此感到甚为震惊,但银钱纸契一一对应,分文不差,这便就让管家交接了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