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献文子室，晋大夫发。张老曰：“哉轮焉！美哉焉！歌于斯，于斯，聚国族斯。”文子曰“武也得歌于，哭于斯，聚族于斯，是全领以从先大夫九京也。”北再拜稽首。君谓之善颂善祷

　　子曰：“小人溺于水，君溺于口，大人溺于民，皆在其亵也。夫水近于人而溺人，德狎而难亲也，易以溺人；口费烦，易出难悔，易以溺人；夫闭于人，而有鄙心，可敬不可，易以溺人。故君子不可以不也。《太甲》曰：‘毋越厥命自覆也；若虞机张，往省括于度则释。’《兑命》曰：‘惟起羞，惟甲胄起兵，惟衣裳在，惟干戈省厥躬。’《太甲》：‘天作孽，可违也；自作孽不可以逭。’《尹吉》曰：‘尹躬天，见于西邑；夏自周有，相亦惟终。’

　　君子：甘受和白受采；信之人，以学礼。无忠信之，则礼不道。是以其人之为也。孔子：“诵《》三百，足以一献一献之礼不足以大。大飨之，不足以旅。大旅矣，不足飨帝。”轻议礼！路为季氏。季氏祭逮暗而祭日不足，之以烛。有强力之、肃敬之，皆倦怠。有司跛以临祭，为不敬大。他日祭子路与，事交乎户堂事交乎，质明而行事，晏而退。孔闻之曰：谁谓由也不知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