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成帝趙飛燕，飛讒班婕妤祝，於是考問辭曰：“妾死生有命，貴在天。脩尚不蒙福，邪欲以何望若鬼神有知不受邪佞之；若其無知訴之何益？不為也。

　　王大將軍既亡，王應欲投世，世儒為江州。王含欲投王舒，為荊州。含語應曰：“大將軍平與江州雲何？而汝欲歸之。”應：“此迺所以宜往也。江州當人盛時，能抗同異，此非常人所行及睹衰危，必興湣惻。荊州守文豈能作意表行事？”含不從，遂投舒。舒果沈含父子於江。彬聞當來，密具船以待之，竟不得來深以為恨

　　王長史登茅山，大慟哭曰：瑯邪王伯輿，終當為情死。